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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時候,我好想背著大大的書包去上學。我以為我會在學校學習思考、體會、尊重、分享,好讓我更懂得享受生命所賦予我的一切,更懂得熱愛這個世界。直到我開始上學之後,我才明白我想錯了。他們說,教育就是競技場,而讀書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爭奪戰,為了保持領先,我們放棄思考、體會、尊重、分享,開始學習平庸、冷落、虛偽、貪婪,我已經不想再長大了。當我們不再保有孩子的純真時,青春、歡笑、自由與想望也就遠離了,我們彼此責怪、互相憎恨、鬥爭、殺戮……直到我們排徊在黑暗與荒蕪裡,直到無助的吶喊與哭泣淹沒了我們。是我們平庸、冷漠、虛偽、貪婪,讓生命便變成了一連串失去純真的過程。 」─《危險心靈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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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可以的話,我也希望不要長大。」

「這樣會有這樣的結果 大家的失望也是必然的。」

  因為自己身處的也是這樣的環境,在看《危險心靈》完後,有不少想法充斥著,下筆之後,倒成了這樣兩句看似平常又毫無關聯的話了,其實是因為太多觀感冒出,在未整理之下的兩句話就這樣浮現,雖不是什麼大道理,只是,當下就抓住了這幾個字句。

  因為有接觸過一些電視劇的內容,兩相對照下,對於劇情的掌握速度較快,一下子就一口氣看到了封底。剛開始還會想著這樣的情節在電視又是以什麼這的手法來呈現,以客觀的角度來切入,到後來,已經在這之中將自己中學的經歷從這印刷體中喚醒了。
  
  其實每個人的回憶裡或許都有著這樣的學生時代的經歷,那時候,所就讀的中學還有著男女分班(回想起來還是很神奇~~多年前堂姐唸的甚至是女中),那時候的我們還施行著能力分班,高中聯考的最後一屆,剛面臨著多元入學,等等教育的新措施、新方案,競爭,比較。在填鴨式的教育中,我學會的是,寫出來的答案和標準一樣就是最好的。這讓我想到,謝政傑在交讀國小妹妹數學乘法時,告訴她多少乘以多少就是多少(現在的教學是建構式數學啊@口@~~)他忽然恍然大悟的了解:「這不是我算的,這都不是我算的,這是詹老師幫我算的。」為了怕趕不上同學甚至好過同學,所以補習,為了拼聯考,所以不同班級的同學集結至一個班上課,為了督促你,老師還會諷刺你。我,就是再那個體制下渡過十五歲--還相信他人的年齡。

  國三的時候,我們三個女生班,自動併為一班,也就是所謂的升學班,新的班級是數學導師,自然也採取了較嚴厲的策略,那時候,我已經算是對數學「孤臣無力可回天了」,在一次次的考試,檢討訂正中,我找不出什麼完全理解的法則,公式能背的就背,在這之中已經感覺不到學數學的樂趣。只知道,在放棄以後,將注意力放在其他的科目上,倒有種淡淡地被釋放的感覺,「我終於可以不用死背著它,堅持是因為對父母所剩的的罪惡感,現在倒好了,不用管了。」消極的快樂,卻有種自由……但自那以後,數學導師也看出我不在上她的數學課,每次數學考卷發下來,總會有意無意的說著,「沒想到妳都沒在唸數學,還可以有分數啊!」言下之意,就好像我沒得零分,是出乎意料的事。是啊,無奈的是,考試卷中總會有那麼幾題還是會寫,她透過眼鏡看著我的神情卻那麼不可思議。
  
  對那個老師而言,她瞳仁裡映照出來的那個學生--我,這麼一個個體應該也是所謂的Dangers Mind?
  多年前我也是國中生,大人眼中的「好學生」還是「壞學生」?


(待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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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naminojil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