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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高行健先生〈一個人的聖經〉的「語言流」寫法。

這是一種病態

只願一味的忘記,殊不知道所有的事陳積在心裡,早已成為爛瘡。
其實他一刻也沒有忘,不停地自舔傷口,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裡,自憐自艾,自我安慰。
然後他走出了他的世界,脫離了那一切。
你說,那個不堪的是他不是你,是他。
你把一切都推給了你自以為斷的一乾二淨的他,
你說你只是冷靜的如旁觀者那樣審視著,
可你再窺探那一幕回憶時你的脈搏劇烈的起伏,
無法平息...
你感受,你也傾吐,
可他也是,你不能把他抹滅,他也感受也傾吐,也哭也笑。
你說你要的是真實,一種純然屬於你的空間,
一個有自己上帝主宰的世界。
他也想,可他壓抑,你說你不一樣,你想表示什麼?
你與他的不同?
你不願就這樣被壓制,想要大口呼吸,你受夠了他。
所以表訴,追求片刻的自由,片刻的快活。
可他呢?你只想追求是“你”的自由,
卻不願幫受禁棝的他
你說你有所成長,你說一個人內心不可能完全被征服
可你卻想抹殺他。
人不可能完全被扼殺,他也一樣和你都要這自由,
不必在受制約的自由。
儘管有自由的痛苦和自由的憂傷,
生命也還值得活,就在於這自由也給你帶來快樂與安詳。

這樣一想
始終背對鏡頭說話的那主轉過身,說道:
「你和他都是──我
    真真實實的我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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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naminojil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